陆竟池不说话,只是周身萦绕着森冷的气息。

她又走到陆竟池身边蹲下,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不像是在撒娇,而是在恳求。

司凝见状要过去,被司央摁住了,司央用纸巾捂着她的伤口,血很快就将纸巾浸透了。

夏颜也抓紧了陆竟池的胳膊,怕他对这个哑巴心软了。

她仰着小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澜抬起手比划:竟池,我不去上班了,再也不去了,不要为难司凝了好不好?

陆竟池盯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江澜最初学手语的时候,他问江澜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江澜跟他说,是“哥哥”的意思。

只有江澜知道,那是他的名字,并不是哥哥。

她从来都没有喊过他哥哥。

包厢里气氛安静的可怕,一时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注视着江澜,看她在陆竟池面前卑躬屈膝,看她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