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当陆竟池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再大的怒气都会偃旗息鼓。

更有种她走在大街上,就会被人拐跑的错觉,或者风一吹,她就回随风离去。

陆竟池忽然笑了,怒气也在他这笑声中消失殆尽,但在江澜看来,他这抹笑,比他生气的样子还要可怕。

陆竟池说,“不过,她应该没机会带你走了。”

江澜瞳孔缩了缩,慌乱的比划道:你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他缓缓松开江澜的脖颈,之间拂过她的眼角,动作又变得温柔起来,“不听话的人,要受到惩罚。”

江澜心中狠狠一沉,她呆呆的望着陆竟池,有那么一刻,她好像不认识他了。

陆竟池已经平静下来了,仿佛刚才他脸上的怒气只是错觉。

他解开领口的纽扣,静默了片刻,回头对江澜道:“好好在家呆着。”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一走,江澜紧绷的弦才松开,无力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