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啊小吴！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家伙。刚才为了让我放过你的那些同伴们，慷慨激昂，心思缜密，舍生取义。没想到，居然拍马屁的功夫也这么厉害啊？哈哈哈。”

她好像是真的很开心，眼泪都笑出来了。

而且这眼泪似乎并不是虚幻之物，滴落在地上还发出啪嗒一声。

鬼物能够笑出眼泪，哪怕是阴气凝聚而成……

但可见也真的是“阴极而阳生”了！

如果她有机会再进一步，突破【鬼王】级来到飞凤阿姨说的【鬼皇】级，说不定真的有机会能够向死而生，渐渐重新复活成真正的活人吧？

只不过，妖鬼尸祟所谓的【皇】级相当于道门修士中的【餐霞】级……已经开始接近修行之路的尽头，实在艰难！

“董前辈，晚辈这可是肺腑之言，怎么能说是拍马屁呢？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我一副义正词严的悲痛之色，不过立刻也嘻嘻一笑。

“好吧我承认，就是在拍马屁。没办法，谁让我有个很难伺候的师父呢？”

说到这，眼前又浮现出师父绝美清丽的容颜……

“对了！”

董婉停止了发笑，认真地看着我道。

“小吴你年纪轻轻，在这个天地灵气枯竭的末法时代就有这般修为，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想必也有极厉害的师承吧？而且你师父连这种绝密之事都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是哪个宗派的掌教或长老吗？”

呃，这个……

我哭笑不得。

真的是遇到的每个人，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董前辈，我师父并非道门巨头宗派的高层。实际上，她也没告诉我，我们这一脉究竟是师承何处，晚辈自己也挺苦恼的啊！”

我耸了耸肩，说的也确实是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