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圣原本要继续动手，手掌遮拢而下，但随着那股盖世气息透发而出，他也变色。

虽说他也看出来了，莫阳刻画帝文尚且还很生疏，不可能爆发出帝文的真正威力，但这毕竟不是寻常手段，他也不愿硬碰，手掌刷地收了回来。

“我一直在思索，这天地间，道为何物……”

此时，莫阳忽然轻叹，他一手背负在身后，那道帝文还悬浮在前方，盖世气息汹涌。

连那大圣也皱起了眉头，这种时候，莫阳忽然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总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

后方的叶家一众圣王圣皇也纷纷皱眉，看上去情况有些诡异。

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莫阳再度抬手，虚空中纹络炸响，另外一股恐怖的气息也随之透发而出。

莫阳居然又抬手刻画了一个帝文，虽然透发出来的气息同样恐怖，但却和第一道道纹的气息截然相反。

刚开始，众人尚且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此时两道帝文烙印而出，两股气息的差异已经非常明显了。

一道帝文像是透发出无尽的生之气息，而另外一道透发出来的却是一股毁灭之力，如同有死亡的魔气在浩荡那般。

“小子，你……”

连退到后方的二狗子都忍不住变色，它感觉莫阳似乎明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