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的目光落在了花池子里铺的一层鹅卵石上，圆润干净，每一颗都是精心挑选的。

但不知为何左边的鹅卵石排布整齐，对比之下的右边就稀疏了些。

“那天珩哥儿在走过这边？”江虞月故意指了指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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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心略坐思考之后摇摇头，指向了右边：“皇上在这边走了几步，皇上很喜欢走小石子儿的地方，还能勾一勾花儿。”

右边也的确离花坛更近，底下栽种了一些矮端的水仙花，珩哥儿伸手就能摸。

江虞月脸色铁青，又问：“那皇上可曾摔过？”

沫心摇头：“未曾，奴婢看的紧，那天皇上去摸水仙花，只是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