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岑瑶只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也不想说。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从咖啡厅离开，她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墓地。

以往只有每年清明的时候她才会来这里祭拜岑母，因为每次来这个地方，她都要重新体验一次失去最重要的人的痛苦。

但这次，她想要自己痛一点，如果心痛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清醒了。

“妈，岑小染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她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她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说话啊！”

明知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了，但她还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面对冰冷的墓碑声嘶力竭的质问。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从前那个对她宠爱有加的父亲，全部都是装出来的，当真连半点真心都不曾有过吗？

所以这么多年，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