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正要挥剑时，叶灵挡在了叶空面前。

“叶空，不要滥杀无辜！”叶灵对叶空说道。

叶空冷幽幽的看着叶灵，瞥了她一眼。

“我杀的是渡，可不是无辜！”

“可他就是一个无辜的少年啊！”

叶灵没看出少年身上有半点渡的影子，她指着天上的星辰和天眼说道：“你看，星辰消散，天眼消失，这证明渡已经死了。”

叶空幽幽地看着那少年，手中的长剑迟迟没有落下。

“你确定，你要救他？”叶空看着叶灵最后问了一句。

叶灵看着少年，沉默了片刻，说道：“当然，你要杀他，我也不拦着。”

在叶空和那少年之间，叶灵还是选择了叶空。

叶空长剑抵在少年的心口上，少年纯粹清澈且无辜的眼神，一直落在叶空身上。

这一刻，叶空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哪怕明知道他是渡。

但渡太狠了，直接抹去一切有关自己的痕迹，让叶空无法下手。

渡在赌，赌叶空无法下手。

“要不要，杀？”叶灵开口问道。

叶空听到叶灵的话，突然沉默了。

杀也不是，放也不是。

“算了，把他带回去，丢给云吧。”叶空最后做出决定。

先丢到天剑峰去让云看着，一旦渡的记忆有复苏的迹象，就直接抹杀。

若是纯洁的白纸，那就随他吧。

叶空带着少年和叶灵，一起离开了天之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