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宝宝一时被问住,想了想才底气不足地开口,“皇上罚她吧,扣她月钱,禁她足都行的。”

殷稷侧了侧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这就够了吗?”

“够了够了,”萧宝宝忙不迭点头,抓着他的袖子撒娇,“稷哥哥,别砍断她的手,她还这么年轻,要是没了手以后怎么过啊,你放过她吧。”

殷稷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那朕就给她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前几天入水的时候朕掉了块玉佩,若她能捞上来,此事便不再追究。”

萧宝宝下意识要反驳,想说天气都冷了,太液池那么深,沉光又只是个小姑娘......

可不等她开口,殷稷先一步说话了:“朕听说她腿脚也不好,若是捞不出来......就一起砍了吧。”

萧宝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的人这么苛刻:“稷哥哥,你......”

殷稷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朕已经足够宽容了,不要太任性......听说你的病非要出了这口气才能好,那朕便罚谢蕴禁足半月,你可满意?”

萧宝宝本能地摇头,她这么大的委屈,就是关谢蕴几天,她怎么可能满意?

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她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闭上了嘴。

殷稷也没再追问,又看了一眼沉光便走了。

沉光被看得浑身发凉,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有些难以接受:“主子,皇上他怎么能这样?”

一向话多的萧宝宝却没搭腔,反而直愣愣地戳在门边,看着殷稷离开的方向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