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查了多久?有证据了吗?”

说起这个殷稷也头疼:“半年,朕命人暗中查探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找到有力的证据,当年先皇做的准备十分充分。”

祁砚沉默片刻,神情很是复杂地开口:“还有另一种可能。”

殷稷眯起眼睛:“你是想说,谢家可能是罪有应得?”

显然这么恶毒的话,祁砚并不想用来形容谢蕴以及谢蕴的家人,所以他又沉默了。

可事实就是事实,挣扎片刻他还是再次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