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你有三头六臂?”殷稷失笑,“术业有专攻,查案这种事还是交给旁人吧,你只需要帮着挡一挡旁人的视线就好,别让人坏了清明司的事。”

祁砚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他想亲手查出来谢家的无辜,可也知道那希望很渺茫,倘若事与愿违,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照顾好谢蕴。

“行了,传膳吧,你手里拿的是佃租之法的章程?”

祁砚险些忘了正经事,连忙将折子递了过去:“是,臣和户部度支司几位能吏商讨推演过数回,这般施行既利于民生又不会损耗国库,乃是最权衡之法。”

午膳很快被摆上来,殷稷边吃边看,一顿饭的功夫已经琢磨了个七七八八:“明日早朝提上来吧。”

祁砚应了一声,躬身退下,可大约还惦记着谢家的案子,他走到门口又转身看了过来:“皇上,如果谢家当真是......您会放谢姑娘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