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有些恍惚,许久之后才想起来六年前他们定下婚事的时候,殷稷是写过一封信给她的。

他在信里写,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蕴笑出来,却是又苦又涩:“这种时候你还要骗我?你只在安康那里就呆了足有七天......”

“我没动她。”

殷稷快步折返回来:“我只是在替窦兢照料她,什么都没做,你可以写信去问她。”

谢蕴目光微颤,嘴唇几次开合却没能说出话来。

殷稷却仍旧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一字一顿道:“我谁都没有碰,我只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