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沉默下去,好一会儿才扯了下嘴角:“罢了,天长日久,慢慢来吧。”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也不是一天就暖的,他有耐性。

他带着几分安抚的抬手拍了拍蔡添喜的肩膀。

拍的蔡添喜哭笑不得,这怎么弄的好像夜夜辗转难眠的人是他一样?皇上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他哑然失笑,正要催一句该用早膳了,就听见外头传来祁砚的声音,这是来奏请秋后恩科考题的事,殷稷便留了他用早膳,饭桌上说到此次进京赶考的学子比之往年多了三成时,殷稷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可随着禁军的通禀,他的脸色就又淡了下去。

侍卫说,谢蕴又出去走动了。

他捏着筷子的手松松紧紧,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抬了抬手让人退下去了。

祁砚却有些意外,谢蕴出去的是不是太频繁了?

行宫就这么大,就算走得再慢,这些日子也该看完了......除非看的根本不是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