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揉了揉颈侧的伤口,难耐地换了的姿势:“秦卿,你说呢?”

秦适看向祁砚:“下官有一事想请教祁参知。”

“大人请。”

“若开放使馆,居住地可够。”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可惜朝中竟无人提起。

祁砚叹着气摇了摇头,即便开放使馆,也不足以将居无定所的学子们全部收容。

“臣还有一法,”那侍中再次开口,“请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开口。”

殷稷似是衡量一般打量了对方一眼,这才一抬下巴:“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侍中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臣以为可以开放英灵塔,供学子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