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的心虚不自觉淡了,谢蕴还真是什么都想着良嫔,人参给她,虎骨给她,掌宫权也想着她......

行,给她就给她,最好忙得她脚不沾地,见你都没时间。

他哼哼了一声,语气酸溜溜的:“你做主吧。”

谢蕴没察觉到不对劲,取了圣旨来让殷稷写,笔触刚落下,外头就是一声狼嚎:“皇上,皇上你是不是中毒了?要不要紧啊?还能喘气吗?”

殷稷手一抖,一滴浓郁的墨汁“啪”地滴在了圣旨上。

他咬牙切齿道:“让他滚进来!”

钟白还在乾元宫门口,他是外臣,乾元宫更加不能擅入,可这嗓门却丝毫没有被宫门阻挡,响亮的仿佛就在身边。

谢蕴开门传了句话,不多时钟白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谢姑娘,皇上怎么样了?我昨天休沐,今天一来就听说皇上昨天中毒了,没事吧?太医怎么说?抓到人了吗?”

“个中详情不好细说,皇上没事,统领进去吧。”

钟白松了口气,推开内殿的门就冲了进去,出溜一下跪在了脚踏上,一把抱住了殷稷的大腿:“皇上,你可吓死我了,一听说你中毒了,我腿都软了,路上越跑越想尿,你摸摸我这裤子,都快湿了......”

他说着就去抓殷稷的手,被殷稷坚定又强硬地拒绝了。

他很欣慰钟白的忠心和护主,但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