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重伤濒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呢?

拖着那副身体去她和齐王的大婚之地观礼时,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呢?

她眨了眨眼睛,没敢再想下去,眼见对方嘴唇干裂,连忙拿了帕子沾湿了给他擦了擦,一股懊恼却又涌了上来。

她明明都听到谢淮安说朝廷有异动,说龙船防守不严密,有心人都能混上来,她明明都想着要提醒钟白了,可怎么就没说呢?

殷稷这幅样子,有她的责任。

她轻轻抓住了殷稷的手,无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