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甚至带上了明显的哀求,听得谢蕴眼眶又酸又涩,这场利用对殷稷而言,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残忍。

可她不得不说出来,比起被薛京拆穿,她宁肯自己亲口告诉殷稷。

她仰起头,语气悲凉:“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我让你别胡说,你听不懂吗!”

殷稷低吼一声,明明他是发脾气的那个人,可话音落下仓皇转身的人也是他:“我,我刚才耳鸣了,什么都没有听见,薛京找我有事,我要出去了......”

他逃似地往外走,他不想知道谢蕴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也不想知道谢蕴为什么说那种话,他只想当做刚才这一切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