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这幅画是我送你们的礼物。”

叶向坤和温舒情哪里敢拿,他们连叶凝的彩礼都只要了八万八,现在薄寒年塞给他们一幅价值三十亿的传世名画,这拿了成什么样了。

“你们可以当做这是我送给阿凝的,替她收下就好。”薄寒年拉过一旁默不作声的叶凝的一只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我们不久也要领证了。”

叶凝,“?”

她只是暂时不打算跟他退婚,怎么就变成要领证了?

叶凝的沉默,落在叶向坤的眼里就变成了她对领证这件事的“默认”,心中一气,看薄寒年又开始不顺眼了。

于是对温舒情说,“就帮小凝收下吧,之后当成嫁妆给她带过去。”

南州师兄弟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正从二楼一瘸一拐地走下来的郁池煊刚好听到这一句,大声惊呼:“什么嫁妆?!不行!我不同意!”

叶向坤和温舒情一起皱着眉头看向他,他们给女儿安排嫁妆,关郁池煊什么事。

郁池煊在叶向坤夫妻二人疑惑的目光下顿时卡了壳,半晌憋出一句,“我是说这别墅的家装挺好的,我不同意改。”

“郁董,你刚才是睡着了吗?”叶向坤起身给郁池煊让座,“我喊你下来喝茶,你也没答应。”

“没事没事,你坐,你坐。”郁池煊哪敢让叶向坤给他让坐,他坐到纪唐身边空出来的位置上时,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幽怨地看着对面正在喝茶的叶凝。

他家小师姐刚才下手可真是半点不留情,他现在全身上下哪哪都痛,可偏偏外表一点伤都看不出来。

叶凝用葱白的手指端着薄寒年沏的西湖龙井,垂眸细细品尝着,完全不接收他的幽怨。

郁池煊只好委委屈屈地收回目光,小小声地问南州,“什么情况,不是要赶走狗男人吗?怎么就扯到嫁妆上去了?”

南州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他总不能告诉郁池煊,他和纪唐想跟薄寒年比壕比品味,结果输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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