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长生下意识摸了一下腰部，微微摇头讲道：“再好看，吃不到，也不如嘴边肉。”

窦长生朴实的大实话，一下子把朱午术干楞了，半响后才结结巴巴讲道：“长溪仙子乃仙宗圣斋门徒，这一门是典型的出淤泥而不染，要在青楼最为污秽的地方红尘炼心，淬炼己身道心。”

“这不是钱能够做到的。”

朱午术看着窦长生兴致乏乏，压低着嗓音讲道：“圣斋洁身自好，神圣不可侵犯，但却是有魔斋，这一个传说中圣斋弃徒创建的魔宗，这么多年来以模仿圣斋出道。”

“圣女，神女，仙女，魔女，妖女都有。”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如长溪仙子这种名气不小的，你懂的。”

窦长生立即懂了，兴趣一下子来了，怪不得朱午术来看长溪仙子剑舞，原来是事后有替代品，尽管赝品多少扫兴，可那是圣斋，是十大宗门之一。

刺激感一下子拉满。

某窦也不装了，摊牌了，无耻下问讲道：“有联系方式吗？”

“怎么收费的？”

朱午术诧异讲道：“大师兄不知道？”

旋即露出鄙视之色道：“我本以为大师兄乃是此道翘楚，早已经有隐秘渠道，正想大师兄做一个推荐人，好让我也具备联系资格。”

老窦不是什么好东西，野心勃勃，太想进步了，怎么可能有这爱好，再说这种事情自己怎么问老婆，不过有一个人可以，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白胖子身影。

脸不红，气不喘，坦然自诺讲道：“这不是试探一下师弟吗。”

“师兄怎么可能没有。”

朱午术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这钱白花了，请错人了呢。”

窦长生沉默了一下，朱午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也太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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