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石虽然成色不一般，但也很难得。

除了这些积极分子，剩下的大部分人还是持观望态度。

一来，他们舍不得灵石；

二来，一些聪明之人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你们……全都拿回去！”

唐凡看着面前贡献出灵石的这些弟子们，脸色扭曲。

他随手拉过来一位弟子，从地上拿起灵石就放进他的怀中，语气强硬地说道：“我叶某欠下的债，我会自己还，怎么会拿你们的东西，快拿回去！”

“我不！”

这位弟子倔强地推开唐凡，大声说道：“这些日子，叶堂主免费为我们传授草木知识，没有索取任何的报酬，这对你不公平！”

“这些灵石，我不是要替叶堂主还债，而是……就当我的学费了！”

“没错，这些灵石就是我们的学费，叶堂主，请您不要推辞！”

“叶堂主，你再推辞，就是瞧不起我们！”

“现场弟子都可以证明，这些灵石是我们自愿拿出来的！”

这些人七嘴八舌，态度都很强硬。

无论唐凡怎么说，也无法让他们将灵石拿回。

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有一些弟子受到感染，上前拿出灵石，心甘心愿地加入了拥护唐凡，主动献上学费的队伍……

“本座早就答应过你们，我向你们传授炼丹之术，是想为宗门多培养一些优秀的丹道苗子，同时也想让你们多一些本事，免得以后求人炼丹，还要看人眼色！”

“只要你们人人都有进步，我的付出就是值得的！如果有一天看到你们能够在丹道方面显露才华，本座就是累死也值得啊！”

“听我一句劝，我不能要你们的灵石！”

“本座传道，完全免费，这是我的宗旨，不可改变！”

唐凡红了眼眶，说得慷慨激昂。

那神态，那目光，很令人触动。

就连这起事件的知情者，姚鹏杨譩等人也都深受震撼，差点忘了其中的猫腻。

当唐凡这些话说完之后，面前这些人不但没有将灵石拿回，后面又有几人上前扔出了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