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当皇帝，没什么区别。

他能主动退位，朕还挺高兴的。

这是咱们老秦家的优良传统，得延续下去。

老子有德，后孙享福明白吗？”

秦有德笑着道：“是这个理，不过还有件事。”

“说。”

“当初清理西京的时候，李氏渗透很严重，有很多族内的人都被渗透了，虽然他们是被逼的，或者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的，但陛下还是决定严肃处理。

陛下让微车问问您的意思。”秦有德也犯难，当初天心让他肃清族内，他的确是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自己来当这个恶人，可最后查出来的数字，却让他不知所措。

人数很多，近四位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秦墨叹了口气，“我就说这小子前些日子支支吾吾的，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他突然开启大选了。”

对亲族下手，换谁都不好过的。

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有些人还是自己的朋友，或者从自己身边长起来的晚辈，对他们动手，于心何忍？

秦有德也是满脸惆怅，“陛下心善，下不了决定，微臣倒是愿意做这个恶人，也不怕被族人唾弃。

但这件事太大了，还是得只会您。

老皇爷那边，微臣都没敢说，他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听到这消息，怕是身体受不住。”

秦墨思索了一会儿，“年岁小的，能教则教，不能教的囚禁，那些大的，已经知晓利害，却不第一时间汇报，甚至还不如李魁等人有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