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蒋序感到困惑。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没什么意思。”蒋弗延说，“还要浪费我的时间、消耗我的精力。”

蒋序抱歉：“对不起，阿延，我突然意识到，因为你之前每次都帮我，我现在把你愿意当成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明明你不帮我才是正常的，帮我是你的情分。”

“别这么说哥，你那形容的是陌生人。”蒋弗延表示，“我的事情，我大多数时候还是乐意帮衬的。我刚刚在想，其实你现在当你是我，进去和她待着就可以了。她分辨不出来。”

蒋序沉吟：“可以是可以，但这样的话，luna那边你就得以我的身份去帮忙招待了。”

蒋弗延顿时扶额：“非得二选一？”

蒋序也是无奈的：“没办法，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那我怎么可能招待得了luna？以luna对你的舒适度，瞒不过她。而且luna清楚有时候为了工作需要你会让我用你的身份。”蒋弗延根本没得选择，“算了，比起难缠程度，我还是去这边。”

蒋序笑：“辛苦你了，阿延。”

蒋弗延只最后问一句：“需不需要录音？”

蒋序说：“你现在就是你，不是我，我不需要知道你和她讲了什么以防止露馅，就没必要录音了。”

蒋弗延挑眉：“你也不好奇她打算具体怎么气你？”

“算了。”蒋序评价，“她就是小女孩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