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轻轻诉说。

从头到尾,她没有看他一眼。

病房的落地窗半敞着,夏末的夜风吹进来,吹乱了乔时宴的黑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刚刚,她说了那么多。

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她的心如死灰,每一句都在说她不爱他的事实。

乔时宴轻轻笑了。

他慢慢踱到她的病床边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满身细碎的伤痕,他俯低了身子伏在她的耳际,轻声开口。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你以为你不翻口供,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坐牢你更不想死......你只是威胁我,你只是试探我的底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