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小花厅。

孟燕回望着妹妹,目光深沉:“为什么不走?”

孟烟没有立即说,她拿了剪刀帮着他剪掉破碎的衣裳,等佣人拿了药箱过来,又小心翼翼地为他消毒上药,等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开口:“哥,你可以理解为我被人养习惯了,一个人要抚养两个孩子多累啊!乔时宴是津帆的亲生父亲,他不会薄待他,若是离开他、跟他离婚,以后重新再找其实也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可能还没有乔时宴有钱,他也可以没有乔时宴待我慷慨大方......哥,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我很知足!再说,他都把肝切给我一半了。”

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孟燕回可以猜到原因,但他不赞同她。

他说:“小烟,如果你是为了哥哥,我可以为了你的自由去坐牢的!十年、二十年我都认了,另外,我虽没有乔时宴富有,但是我的账户上也至少百亿的负资产趴着,这些足以养活你跟两个孩子......现在,你跟我走!”

他捉住孟烟的手,想带她走。

孟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