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李世民来到袁天罡身边，看着手中的瓷瓶，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忽然感觉对袁天罡有愧疚，因为这丹药他早就预算好了，只要是成了，不管有几颗，他都会让袁天罡服下。

忠诚的臣子繁多，但有袁天罡这种武力与智慧并存，还会占卜术法对他忠心的，可就凤毛麟角了。

再加上他李世民现在并不是很想长生了。

因为长孙无垢，已经在下面等了他十年，现在他就算是死了，该布置的事情，他也都快布置完了。

最初想要长生丹药是因为不知何年才能让大唐繁荣，而今他的愿望达到了，也就无所谓了。

若是他现在用了这丹药，还要修炼至阴邪功，或是自废修为，毁了一世英名，那他宁可不要！

....

天色渐暗，李世民一直在袁天罡身边时刻注意着他的变化。

而今脸上虽然还是有裂痕，但并未扩大，仔细看去，就像是被利物刮伤一般。

“呃...”

一声痛哼，引起了李世民的注意，他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没事吧？”

袁天罡起来后，看了眼四周，随后翻身下床，单膝跪在了李世民面前。

“臣...”

李世民摆了摆手：“你没失败，长生丹药确实成功了，只不过不适合习武之人。”

袁天罡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色突然变得有些落寞。

“归根结底，还是臣失败了，恳请陛下降罪！”

“罪？你何罪之有？你一心为朕，若朕还要怪罪于你的话，与昏君何异？难道你想让朕当昏君吗？”

袁天罡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李世民去侧房拿过一枚铜镜放在了袁天罡面前：“你看看，虽然容貌有些许变化，但你的样子可是年轻了不少啊，你不该开心点吗？”

袁天罡淡淡道：“陛下莫要拿臣开玩笑了，一副皮囊罢了，臣不在乎，现在臣已经想到了原因所在，只要给臣一点时间，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