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王峰赶紧掏出烟，亲自给龚先生点了一根，他自己也点了一根。

“你知道吗，坐到我这个位置，每次下达指令都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因为那意味着有很多人要去牺牲，仅仅因为我的一句话”

龚先生站在指挥所外，看了一眼刚刚发生战斗的方向，轻声说了一句。

王峰沉默，如果说上次在巴基斯坦那次报复因为死的都是敌人，他还不能理解的话。

那么这次亲眼看着海外行动组的人，为了把敌人阻挡在国境线以外而付出的代价，彻底让他了解到了这种残酷的战争。

“我本来是想让你过来给我当副手的，我会亲自带你几年，让你尽快成长起来，因为我老了，这种工作干不了几年了”

龚先生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接着说道。

“你的优点是善于学习，知道变通，但是你的弱点也太明显，心软，又有了家人的牵绊”

龚先生说到这里暗叹一声，其他都好说，他可以教，但是王峰能适应常年在海外漂泊的日子吗？

他能的话，赵佳慧愿意过这种日子吗？

王峰订婚之前，他其实是想找王峰谈谈的，但是这种工作要不是发自内心的接受，是干不了的……

就像他一样，陪伴他的永远只有孤独和那一条又一条，仿佛没有尽头一样的各种情报……

他的每一天都是在重复之中度过，分析着那些情报，确认对华夏的利弊，与其他情报组织永无止境的交锋……

这种日子一般人是忍受不了的，所以他没有去找王峰……

他的学生不止王峰一个，只不过其他人要么已经有了重要的岗位，要么已经牺牲，王峰是他剩余学生里最看好的那个罢了……

不过他也不会强求，反正他还能蹦跶几年，实在不行，那就在重新寻找一个好了……

“老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