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云苏淡漠道：“我是不想他们冒险，更担心打起来他们会意外受伤。”

“你真的喜欢秦司堰？”

“喜欢。”云苏正色道：“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云苏，你和他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自己很清楚，无需你操心。”

云识川注视着她：“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冷淡的性子，像个小太阳很温暖。”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在云识川假死之前云苏的确不是冷淡的性子，是忽然失去一切，变成孤女，沈柔一次又一次对她发疯，独自生活三年之后，她逐渐变得冷淡。

“是因为......我的离开？”云识川低声问。

云苏抿唇未语，似乎想起什么，神色更冷。

见状，云识川没再问，只轻轻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