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道出这三个字，他并不介意这样的事情，或者说，得亏城隍爷心头有算计，特意保存了泥身，否则真的会有些麻烦。

他伸手抓茶壶，却被德雍城隍阻止，他走到王瑾面前坐下，主动端起茶水，轻沏茶。

“只是，我没想到真的能活……”德雍城隍苦笑，他知道以王瑾的性格，一定会帮他，不过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奢望’居然会成真，他真的能活过来。

没错，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奢望，奢望自己留下的布置会有用！

“你在小看我。”王瑾摇摇头。

德雍城隍正在沏茶，听到这话顿时哈哈一笑，而后将这杯亲手沏好的茶水放到王瑾面前。

见状。主角微微一怔，旋即哑然失笑，知道这杯茶是代表德雍城隍的感激，也是赔罪，他没有拒绝，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你现在到底到了什么层次？”

德雍城隍忽然道出这么一句话。

王瑾看了德雍城隍，喝了一口茶，“我？”

他回忆片刻后说道，“一千年前是第十一境吧。”

德雍城隍瞪大眼睛，陷入长久的沉默，旋即又一次的开口，“我问的是现在。”

王瑾笑了笑，将茶杯放下，“再来一杯。”

他没有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