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城没记错的话，蛇，貌似是能听见次声波的。

“柳倾，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嗯。”

“怎么样？”

“难听。”柳倾毫不犹豫。

江城：……

“柳倾，你的朋友应该不多吧？”

柳倾点了点头。

她确实没有多少朋友，即便是在妖族。

江城对柳倾的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像柳倾这样说话，别人或许会说她情商低，怪不得妖缘不好。

但江城不一样，江城只会心疼她硕果仅存的朋友。

和柳倾做朋友，真是辛苦你们了。

抛开朋友的话题，江城把心思重新放在工作上。

“柳倾，你刚才听到那個声音之后，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耳朵。”

“耳朵不算。”

柳倾想了下，摇了摇头。

按理说，潮汐之歌能给海族上buff，那么反过来用，也可以给其他族群上debuff。

江城自己是符箓发动者，暂且不受影响，那么柳倾明明听到了，为何也不受影响？

目前只有两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