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雷栗去找过璃书,这事儿你也知道。”

只一个眼神,沈白的额上立马冒出冷汗来。

他扑通一声跪地。

“对,对不起裴爷。”

雷栗在一旁瞧着,咬着牙声音有些虚弱道:“不管沈白的事儿,裴爷,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她每开一次口,身上的伤口就会疼的让她声音更颤几分。

裴之珩知道她上次受的伤才刚好,所以就算是罚她,打她,也都只是些皮外伤。

不伤身,却疼的钻心。

这是雷栗该受的惩罚,在裴之珩的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规矩他们比谁都清楚她。

沈白这会儿只觉得有一块大石头顶在后脊背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