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今晚是注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钟意憋着火气说：“祭拜故人。”

“什么故人？”

“是一位对我很好的长辈。”

钟意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他还记得那位老人对他的关爱和温柔，每次有好吃的，乔奶奶总会第一时间给他送一些。他此生没有得到过多少温情，唯独在乔家能感受到温暖。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冒着风险来一趟。

他难得来海城，这次要是回到帝都，下次就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了。

“那位长辈是谁？”霍行舟继续逼问。

钟意看着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用再试探了，有些事哪怕你把我丢出去要了我的命，我都不会说的。”

霍行舟的眼眸暗沉，这样的嘴硬，让他想起了乔惜。

原来连嘴硬，都是一脉相承的。

真叫人忍不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