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棠棠的事情才是大事。”

“要是被秦音知道明天就是棠棠跟裴璟辞的婚宴,她说不准要怎么来闹事呢。”

“最近,我们还是别让她知道我们的行踪了......”

君家大哥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君司钰身处其中,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监狱过场越燃越烈的大火......

心口,莫名有股烦躁感升起。

憋闷的,躁郁的,把控不住地有些难受。

可,他在再次听到君棠月咳嗽后,又担忧地上前给副驾驶上的君棠月顺着气,小心翼翼地照顾,低声安抚:

“棠棠乖,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我们棠棠,明天要做最美的新娘了呢。”

君司钰的梦。

终于只做到了此处。

荒谬又痛苦。

让他一次次反复怀疑,这分明就是一场荒诞的梦而已。

与现实无关。

可现在他就站在秦音面前,那种熟悉的痛苦刹那间就蔓延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苦涩,包裹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