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礼,你别激动,妈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你放心,你交代给妈的事,妈会为你办妥的。”

君母不敢再乱说话,提着满是呕吐物的裙摆站起来,作为母亲她没有嫌弃君司礼脏,反而心疼地无以复加。

君母走后。

君司谨西装革履地站在病房门口,曾经的西装现在穿着都显得宽松了。

这段时间,他同样消瘦了许多。

他看着崩溃绝望到呕吐不止的君司礼,笔挺的身形松垮了几分,叹息一声:

“二哥,你这又是何必?”

“小音根本不再稀罕‘君’这个姓氏了,她也不需要我们的补偿,她现在过得很好。”

君司谨的话,好似在跟君司礼说,又好像在为此刻一样执着于修补关系的自己说。

君司礼呕吐着胃酸,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才擦擦嘴,用一双疲惫又缠满血丝的眼看向君司谨,惨然一笑:

“阿谨,补偿是我们该做的。”

“至于小音愿不愿要,是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