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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第一天认识秦音一般,原本攥着秦音的手也好似嫌脏一般地甩开。
他好像下一刻就要碎掉一般。
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可秦音却是依旧笑。
笑得很甜。
可分明很甜,却又让人感觉这笑意带上一股邪佞悲戚的味道。
这次,秦音好似来了兴致,倒是愿意解释地开口:“凭什么?”
“笑话,他勾结塞缪尔害小肆双腿的时候,难道就想过一双腿对一个刚成年的少年意味着什么?”
“你们君家人真有意思,自己作恶时便理所当然,旁人不过是将他的手段如数奉还而已,就被辱骂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