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借着能跟关老学习，避开他，也不是坏事。

若是自己一事无成，今生再不相见......更好。

季衍不愿多谈，反倒是出乎关老意料之外。

“哦？你和厉少，不是......”

“我们没有关系！”

季衍声音笃定，可视线却落在老者脚边，没去看他的眼睛。

倒不是撒谎，只是......季衍真的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与他，到底算什么......

似是读懂了她眼底的迷惘，关老才道：“没关系就好。入我门下，最忌讳心乱，特别是男女之情。最为伤人，也易走火入魔，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