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事出有因，但得知他不在的事实，季衍还是难免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眸，苦涩的笑了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四叔确实很危险。”

她理解的开口。

“季衍......”

顾北琛还想说些什么安慰她，却是季衍打断。

“其实......我隐约记得一些事......不久前，我似乎，又卷入了什么危险，是他救了我......”

所以她才会觉得，醒来时，那个人也会在身边......

她为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感到可笑。

却又只是一瞬，便收起了情绪。

“抱歉，不是嫌弃你什么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她露出往日的笑意，在真诚的向顾北琛道歉。

可她越是恳切，顾北琛就越是难受。

一方面，他不希望季衍想起，自己和厉靳霆有往来，设计了绑架她的事。

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季衍记得，记得他也和“姜且”有过来往。

在这一点上，他从来没有输给过厉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