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无声无息……

难道，就这？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里都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但苍冥的眼睛，已经是血丝密布，目眦欲裂。

他定定地看着卓施然的方向。

目光里是痛恨，是无尽的痛恨，是深深的诅咒。

他的皮肤寸寸皲裂……

他仰天怒吼着，声嘶力竭，每一个音节里，都是无尽的痛苦和仇恨。

“卓施然！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苍冥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他恶毒道，“我以苍龙神魂诅咒你……！我以苍龙神魂献祭……”

听到献祭这个词，卓施然心里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