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想着......

顾言.....会死？

不行，自己不能让顾言死。

可..放弃匕首？

放弃夜王的力量就等于放弃复仇的力量。

无法复仇，那么自己这一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可.....不交出匕首，顾言会死....自己已经没有力量控制匕首解决眼下局面了。

梅雪的功法能做到瞬间移动带着顾言离开这，届时会发生什么，自己根本不敢想象。

冷清秋心中的挣扎如同被暴风雨猛烈撕扯的帆，她知道，一旦交出这把匕首。

她就将失去复仇的力量。

但是，若是不交出去，自己喜欢的，那个让她始终无法放下牵绊的人，他便会死。

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痛苦如蚀骨的腐蚀，在心头肆虐。

冷清秋的心中闪过无尽的痛楚，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抛入无边的黑暗中，没有方向，没有光亮。

她轻轻闭上眼睛，试图在这黑暗的深渊中寻找那一丝属于自己心灵的光芒。

但...没办法，无解，她没办法找到另一个突破口。

放弃匕首，或者放弃顾言？

力量和顾言，到底谁更重要呢？

这....在以前，或许力量对于她来说更加重要。

可如今....

力量可以再次修炼出来，而顾言......

“我......明白了。”

冷清秋声音沙哑，手掌微微颤抖着。

匕首在她的掌心反射出一抹暗淡的光辉。

良久。

冷清秋低着头，缓缓把夜之匕首，放在了眼前假冒夜王的掌心之中。

一瞬间。

冷清秋发现自己和匕首的联系...彻底斩灭。

而想象中的假冒夜王被匕首的力量吞噬殆尽的画面也没出现。

匕首放在假冒夜王掌心的那一刻，没有丝毫吞噬反应的迹象。

这意味着...

匕首认可了眼前的假冒夜王。

意识到这一点的冷清秋，握紧了拳头。

可突然！

就像是心电感应一般，冷清秋的内心突然涌出了另一股悲伤的情绪。

这是...顾言的情绪？

她睁开眼，低着头看向脚跟前假冒之人略有变化的生命源质。

冷清秋察觉到，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