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我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丈夫(1 / 2)

作品:《庶女三嫁,我的前夫们全都火葬场了

凤老爷子的视线随着荷包落入地上,声音发成生硬,“三皇子侧妃娘娘,你说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无法逗老夫一笑!”

我用脚使劲的碾压了虎头香囊荷包,再抬起脚,把虎头香囊踢到凤老爷的脚前:“我的玩笑无法逗老爷子一笑,是我自己没本事,回头我再多去打听打听,我要见的人,到底是在凤家,还是在别家。”

“若是在别家,我找到她,我爹怎么死的,我就让她怎么死,若是她回头一不小心来到了凤家,还请老爷子看在我给你说玩笑的份上,把人给我押过来,我好好跟老爷子再说说笑话。”

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了他,我知道胡云汐的娘就在他的府上,我怀疑她娘要是杀害我爹的凶手。

我给他时间慢慢想要不要把人给我送过来,如果不送过来,回头别怪我做出什么让大家都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凤老爷子弯腰把虎头香囊荷包捡了起来,盯着我审视我,打量我没有说话。

在他的打量之下,转身离开,刚上了马车,凤九负就匆忙而来,看见我的马车,脚下步伐想往我这里来,却被凤老爷子一把抓住。

马车行走起来,我掀开车窗帘向外眺望,凤老爷子正扯着凤九负向院子里进行。

“小姐,不必担心!”云娘抱着孩子安慰我:“我们的小公子很讨人欢喜,凤老爷子看到我们的小公子都挪不开眼睛。”

我放下车窗帘,看向她:“我不担心,我只是在想胡云汐的娘也许是凶手之一,肯定还有其他凶手。”

云娘默了一下:“待我们回去之后,寻个借口,把三皇子府上翻个遍,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点了点头:“好!”

马车走的并不快,回到了三皇子府,看见了厉培然和他巡防营的人。

我带着云娘下了马车,他对我拱手行礼:“见过三皇子侧妃娘娘。”

我让云娘带孩子先进去,从禾苗手上接过一张银票,折好递给厉培然:“辛苦厉大人这些天替我守着家,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厉培然没有接银票后退一步:“保护三皇子,是我的职责,不辛苦。”

我银票没送上,又从禾苗那里拿了一张,两张折起来:“厉大人不辛苦,身边的人也辛苦,没有几个钱,就请厉大人和兄弟们喝杯茶。”

厉培然看都没看我的银票:“三皇子侧妃娘娘,喝茶就不必了,这钱,您留着,回头多给姜大人烧点纸钱,不若姜大人在天之灵知道,是您放走的土匪,让他被杀害,肯定会伤心的。”

他到现在还以为我让叶继宗带走的是土匪头子,所以冷嘲热讽认为我是间接害死我爹的凶手。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讥讽,向厉培然走去:“厉大人,实话告诉你,叶继宗带走的不是银川的土匪头子,是我的儿子。”

厉培然眉头一皱:“你的儿子刚出生,还未满月,他如何带走你的儿……齐将军之子?”

我点头:“是的,不知道是谁,写信告诉我儿子,我难产,奄奄一息快死了。”

“我儿子关心我,私自从边关回来,刚见到我,你就和凤九负来了,我以为你是奔着他来的,谁知道你是奔着土匪来的,凑巧的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厉培然声音一沉,眼中陡然升起警惕:“不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想拉我下水?”

我把银票塞到他的腰封里:“厉大人,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拉你下水,只是想提醒你,你我都是别人算计的一个环节。”

“别人的目的是想让我爹死,是想让我死,而你只不过是别人借的刀子。”

“我爹死了,我不相信那么凑巧被奸细所杀,你说我疯了也好,说我异想天开也罢,你我本无冤无仇,却因为别人的算计,江湖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一件非常不划算的事情。”

“好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你自个想想你守着我家院子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出生卑贱,我只有一个爹,我怎么可能明知道是土匪,还帮助他们逃脱?”

厉培然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也没有把我塞给他的银票掏出来重新还给我。

我不再说话直接返回了府里关上了门,等没过多久,看门的人过来禀报我,厉培然已经带着他的人离开,图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出了。

沈青临躺在床上,我走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好似家里的丫鬟婆子没有按照我吩咐的那样去给他每日洁面擦洗身体。

我坐在了床榻前,仔仔细细的看他,望他,他躺在床上,除了不能醒来,呼吸声,胸口起伏都有。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自己的手上,抱着轻轻的摩擦,摩擦摩擦之后,觉得不对劲。

沈青临右手拿刀拿剑,有茧子,他现在的右手是有一点茧子,但没有很明显的老茧。

我记得他右手的茧子很粗糙,摸在我的脸上,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把我脸上的皮刮破。

现在就算把这只手贴在我的脸上使劲的摸,也不会把我的脸皮刮破。

这只手的茧子太轻了,就像刚练剑的人,手上的茧子还没有被形成。

我压下所有的不对劲,捧着这只手,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开始絮絮叨叨,向他诉说,我是多么想他,多么爱他,我们的孩子多么可爱。

诉说完之后我像往常一样,给他喂水,只不过这一次在水里加了些东西。

一勺一勺的水喂下去,他的心跳跳的慢了些,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禾苗!”我放下茶杯叫禾苗。

禾苗进来:“小姐,怎么了?”

我站起身来指着床上的沈青临:“把他的衣裳给我扒了,我瞧瞧。”

禾苗一怔,好似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依言照做,上手把沈青临弄起来,扒了他的衣裳。

沈青临上身一下子裸露出来,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是有伤疤,伤疤的布局纵横跟我知道的差不多。

但仔仔细细看,又是有所不同,伤口有些就看起来不是很新,至少有两三个月的样子,

我向禾苗点了点头,她把人放在床上。

我去检查沈青临的脸,脸皮严丝合缝,找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