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对待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此种机会，谁都不会放过，柳中天想到这里，不由轻声一笑：“我这辈子，亏欠了婉芸那丫头太多了。”

“当初的九门变，我没守护好她，现在她已长大成人了，我依然没有办法守护她。”

“甚至，还要她来守护我。”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柳中天摇头之时，眼眸深处更有死亡寒气：“如果我真是天神殿的棋子，我定不会让两个孩子为难。”

“荒唐！”

慕云骞闻言怒喝：“你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就是中了天神殿下怀了。”

“你也是帝尊强者了，自然明白武者道心，意味着什么。”

“现在你若是选择退缩，并且以自我了断的方式，来保护他们，你又岂能知道，在他们心头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道心受损，武道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