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抬起头来继续说两句什么的时候，宋璃书忽然开口：

“我不收徒弟。”

这话一出，林程的心凉了半截。

就在他失望的熄灭了眼底里的灯火时，宋璃书忽然又开口——

“不过我在栾城打算开几个中医馆，需要学徒来打理，应该，也是能写到东西的，你愿意来吗？”

闻言，林程猛地抬起头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瞧着宋璃书。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开口：“真，真的吗？”

“嗯。”

宋璃书点点头，她早就有开药堂的机会，治病救人倒不是最紧要的，主要是想培养出更多的好医生。

这个林程确实如他所说没什么天赋，可踏实肯干，这些天宋璃书也能瞧出来他的性子不错，既然对中医有这样浓厚的兴趣，就不该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