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傅临渊当枪匹马,赤手空拳,闯进谢承维住的别墅,把谢承维按在餐桌上,拿着餐桌上的蜡烛,一点点烘烤他的后背,整整三天,他痛苦的嚎叫了三天。

叫天天不应,叫地都不灵,简直是噩梦,给谢承维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从那之后,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没有一根蜡烛。

如今噩梦再现,谢承维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批。

傅临渊扫了眼谢承维脖颈连同整个后背的烫伤,冰冷的刺骨,“看来,还是上次给的教训不够狠,我不建议,再帮你休整一下纹身。”

他竟然称一整个后背的烫伤为纹身。

可真会玩!

谢承维恨得牙痒痒。

可没办法,他不是傅临渊的对手。

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谢承维扭着头,看着紧紧抵着自己的玻璃碎片,艰难的道,“大哥,你就不好奇我这么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