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可惜那个女人死了,孩子也不知去向,只剩下这么个孙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姜羡鱼看着不远处冷面男人,不由得唏嘘,“若不是棒打鸳鸯,恐怕也是一段佳话吧。”

“谁说不是。”

乔司礼带着她往黎长卿方向走去,“走,带你去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你现在在南洲举步维艰,多认识人,对你没坏处。”

姜羡鱼知道,他这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