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里面,他已经混成了小头目,近两年的铸私银和兵器他都有参与,虽然练兵的事情他不知晓,但是八成也猜到了,如今他逃了!”

太后骇然。

“怎会这般大意!大哥你又是怎么发现他的?”

“起先他隐藏的很好,直到有一日我去巡视的时候,他手臂的衣服被刮破,露出了一块印记,这才看出了破绽。

那印记是皇城司的左右使才有的,当初高祖设皇城司时,便有两个左右使,他将皇城司交到周戈渊手中给他安排的左右使是长风长宁,上一任左右使便是高祖最心腹的人,那印记我认得。”

太后更加诧异了。

“也就是说,是高皇帝的人?十几年前他就知道庄家有了私矿?还派人潜入了?”

“正是,那人拼杀了出去,虽身受重伤,但是却未死,若是他好了,去找了周戈渊,只怕一切就完了!山中的兵将只怕还不足以跟周戈渊的铁骑军抗衡。”

太后心神大乱。

如今周戈渊为了平衡朝堂,还肯好好的辅佐自己的儿子。

若是他知道了庄家拥兵自重,只怕到时候儿子也会被他慢慢毒害。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寻到那人,决不能让他去找周戈渊!”

“现在我亲自入京,便是为了寻此人,据手下人所报,那人在长安京郊跟丢了,他们一路追寻,并未见重伤之人进过城,后又寻郊野,在一处凉亭处发现血迹,那日凉亭里,王氏和谢氏曾在那处。我已差人暗中跟着王氏,发现并无异样。谋士断定那人被谢氏带去了护国寺,因为谢家的医士当日便被带去了护国寺。”

太后一听这里面还有谢氏的事儿,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