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他伤人的话张口就来,就像王姐姐现在所遇到的困境,婆母时常拿着二嫁出来刺一下。

将来她要嫁的是这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明面上不说,将来那些皇室宗妇们,只怕少不了要那这件事奚落她。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戈渊。

他才是问题的关键。

好的时候他自是千般好的,可是那夜里犯浑起来,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重演。

“看看再说。”谢德音淡淡道,只心中还愤愤难平。

王氏理解谢德音的踟蹰,她还是低嫁,当时凭着一股孤勇嫁了,现在生活里还不是一堆等着处理的事儿。

可是她从不后悔嫁给夫君,哪怕如今有了困境。

王氏见她脸上有落寞之色,沉默片刻道:

“其实不管是嫁人或是不嫁人,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高嫁或是低嫁,也都有要面对的难题。路不管是弯的还是直的,总是要走过去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你我,还有妱蕴都一样。。如今她那弟弟十七岁,正是议亲的时候,旁人一打听家里有个还没出嫁的姑姐,便都退缩了,妱蕴比我们想的透彻,妱蕴之前的事情便不说了,如今她也在寻夫婿,她说,便是以后和离了,也得将自己嫁出去一回。”

谢德音见萧妱蕴脸色并未那种戚色,依旧从容淡然,问着:

“萧姐姐这亲事可有眉目了?”

“正在物色。”萧妱蕴其实并不顺利,倒是不少世家大族的夫人给她投来橄榄枝、

自己一打听,清一水的纨绔。

合着那些夫人们个个都想让她过门给她们调.教儿子去了。

谢德音一听,顺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