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低头看着有泪水从女人墨镜下滑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道:“你别气,我跟你开玩笑呢,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碰你的,我还没那么下作。”

“我当然气,不只是气你,我更气我自己!”

初之心抹着眼泪,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我气我自己,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眼睛看不见,打又打不动,连你这种杂碎都能随便欺负我,跟一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盛祁额前一阵黑线,“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讨厌?”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如果能为成为朋友,那绝对是千年难遇的知己,直到你又开始发癫了,我就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