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看出来。

阮星眠认真分析道:“因为你平时话很多,今晚话却很少。而能让你不高兴的事,多半也是跟家人有关。”

傅斯砚某些方面跟她很像,从小独立自主,外人的一切攻击对他们而言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傅斯砚也非常护短,尤其是在亲人方面。

所以她推测,让他不高兴的人大概率是他的亲人。

傅斯砚抓起她的手,虔诚地在她手背落下一吻,而后如获至宝般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其实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十年前我出车祸的事,到昨天整件事才有了进展。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可排除了一切其他可能后,也就剩下了这一个结果。”

阮星眠清冷的眼眸泛起不明显的冷意,“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傅斯砚见她一下猜中,看向她的眼神深邃如夜,“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但目标已经明确了。”

“需要我做什么?”

傅斯砚滞闷的心在她这句话后,彻底纾解。

之前他还担心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够多,小丫头会忽略自己。

没想到是他多虑了。

小丫头不善表达。

但在心里已经把他放到了不一样的位置。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声音温柔道:“暂时不用,如果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阮星眠接受他的说辞。

傅斯砚突然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眠眠,最近你外出的时候小心点。我听说m国国内都出现几例不明病症,这些病例都有同一个特点,几个患者都是毫无预兆地吐血,一夜之间就有两名患者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