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

阮星眠见保镖们都跟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出声叫醒他们。

苏曼保镖忙不迭打开车门,随后又一脸惊疑地看着疯狗。

疯狗非常讨厌被人这么看他,可受了这么多气,不能功亏一篑。

于是,他主动凑到阮星眠身前,殷勤抬手替她挡住车顶,“您慢点,别撞着了。”

傅斯砚见他抢了自己该做的事,目光冷寂地站在原地。

空气瞬间压抑,一股不显于形的杀气开始弥漫。

疯狗对杀气很敏感,立刻就捕捉到了,回身看去,便对上了他森寒的眼神。

他不甘示弱,当即回以同等犀利的眼神。

傅斯砚冷然勾唇,用肩膀把他撞开,并将短刀从袖子滑出,反手刺向他。

疯狗察觉不对,赶紧后退。

可胸口的衣服还是被凌厉的刀锋整齐割开。

他惊怒挑眉,这男人刀法真快!

傅斯砚漠然扫了他一眼,警告道:“再靠近我未婚妻,毙了你!”

疯狗气得恨不得当场出拳,跟他硬碰硬地打一场。

可对上阮星眠那透着警告的清冷眼神,他不得不含血忍下。

很快,所有保镖跟着上车。

一切就绪,疯狗立刻找阮星眠要剩下的解药。

阮星眠直接把一个小瓷瓶丢给他,“剩下的一半在这里。”

疯狗赶紧接住,眼神变幻几次后,咬牙切齿道:“这次,你没使诈了吧?”

阮星眠清冷道:“我可不是你,没那么多歪心思!”

疯狗怒火再度上涌,决定不再跟她对话,转身就领着人回去。

“老大,他们这么欺负人,我们真的要放他们走?”

小弟怕被老大抓去当人头沙包泄愤,赶紧为他鸣不平。

疯狗一口将里面的药丸吞下,体内那股隐隐作痛很快就消散了。

他握紧瓷瓶,像是握紧了自己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