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这么说。”她做作地摆弄了一下项链,然后笑道:“不是我厉害,这条项链和裙子是之前哥哥们买的,我也没在意是什么品牌和价格。你们这么说,搞得我好像是故意这么穿,想要出风头一样!”

那几人一听,脸色微变。

如果不是,你穿来干吗?

但心里这么想,她们也不敢说,只好又开始吹彩虹屁。

“我们音音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了,你家里随便拿一条裙子都是限量高定,我们觉得罕见品对你而言,就是通货。”

“对,你可是阮家的千金,别说几万的项链和裙子了,就算是百万也不算什么。”

“是啊,谁会说你故意出风头?我看是她心理不平衡才对,这种人要是敢开口,我们帮你骂死她!”

阮越音越听越高兴。

阮星眠已经跟同学们去来南大的休息室,看着阮越音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其他人也觉得阮越音不趁这个时间休息,调自己的焦尾琴,反而去做炫耀自己的裙子和珠宝,也有些不理解。

不过他们也没干涉。

毕竟他们没一个人的家底比得上阮家。

人家可以玩票,他们可不行。

这时,阮星眠听到有个女生问阮越音,“音音,我听说这次的联赛是你们家投资的,而且你们大哥会到场做评委,你知不知道他是做某一场比赛的评委,还是全场都会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