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经理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蕙质兰心啊,”周聘之夸完我之后,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请帖,递到了我面前,“我是为这事而来。”

我盯着请帖上的邀请函三个字,问:“什么事?”

“明晚周夫人的生日宴,老太太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孟经理请到现场,”周聘之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不,我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竟然是为了沈华兰生日宴一事。

我瞄了眼请帖,又看向周聘之,说,“你来送请帖这件事,周总知道吗?”

“寒之日理万机,自然不能照顾到每个细节,”周聘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道,“怎么,孟经理是觉得周家诚意不够吗?”

软中带刺,笑里藏刀,周聘之虽然语气和善,但字里行间中,却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傲慢感。

我浅浅一笑道:“周经理多虑了,周家能邀请我,那是我的荣幸。”

周聘之也跟我打起了官腔:“孟经理才言重了,你为荣域立了大功,本就该被我们奉为座上宾。”

一个沈华兰还不够,又派了周聘之上场,看来明晚的生日宴,我是没办法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