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昭赶紧把她扶起来，又把她的裤子提上来，然后从车里找到她的卫衣给她套上。

又在她脸上拍了拍，正要问话，另一边刘强的兄弟们七手八脚抬着刘强就往医院里冲。

幸好就在医院，倒也不用叫救护车。

杜昭在车门上找到一瓶没开过的水拧开了，递给柳真真。

柳真真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瓶，这才像回魂一样，眼珠子转了转。

第一句话就是：

“昭姐，我好像……杀人了。”

杜昭刚才扫了一眼刘强的伤，面无表情道：

“不一定，有可能是杀人未遂。”

柳真真看了看手上的血。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手上的血已经变得有些粘稠了，血腥味十分难闻，柳真真恶心的不行，又狠狠喝了几大口水，才勉强把那股子难受劲压下去。